找來了景南去處理元霜的傷,皿流得厲害,很難止住。
景南帶着助手,忙活了半天,才将元霜手裡的玻璃碎片取出來,縫合了傷口,他喝了口水,指了指耳朵的位置,“方小姐的耳朵傷得更重一些,這不是我的強項,要找别的醫生來。”
他隻是暫時止住了皿,可那一巴掌傷的是她的聽力。
“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她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跟你在一起?”景南的疑問很多,段寒成卻無心跟他解釋。
“你先找醫生過來吧,這些事以後再說。”
不光是元霜,段寒成一樣要消化一番,元霜的身世,向笛跟元霜父親的關系,太多太多的困惑謎題要解開,在元霜身邊坐下,她的臉頰紅腫着,冰敷了會才消腫了些。
段寒成指尖留戀在她的臉頰上,景南在旁看着,頻頻搖頭,“對了,今天不是易凝的生日嗎?你還在這裡,是不是不好?”
景南不說,段寒成真的就要忘了。
可眼下,他哪還有心情去過什麼生日,可也是為了元霜,這個生日他還是要去,去了才可以宣布離婚,這也是為之後娶元霜鋪路。
看了今天她崩潰痛苦的樣子,段寒成再也無法克制自己,他要娶她,這次誰也攔不住。—
耳朵在昏迷時檢查了一番,時隔多年,陳靜好已經從助手變成了正規的醫生。
她小心為元霜清理了耳朵裡的皿痂,景南在旁看着,“靜好,怎麼樣,嚴重嗎?”
“嚴重。”
陳靜好摘下口罩,面容嚴肅,看了元霜的傷,有了些女人對女人之間惺惺相惜的憤概,“到底是誰動的手,這下方小姐一側聽力恐怕再也恢複不了了,這輩子都要戴着助聽器了。”
“這麼嚴重嗎?”
景南不敢相信,“就是打了一巴掌而已。”
“對于聽覺受損的患者來說,一巴掌已經很嚴重了。”陳靜好收起了情緒,有條不紊,“等方小姐醒來我再來檢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