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越嘴角勾了一抹淡笑:“哪裡好?”
蘇檸想起這段時間他幫自己的每個畫面:“哪哪都好。”
“這話對多少人說過?”
蘇檸認真想了下,伸出兩根手指:“兩個。”
“玫玫和你,一個閨蜜,一個……”她看着秦斯越那張帥的無可挑剔的俊臉,試探地小聲道:“男閨蜜?”
男閨蜜?
秦斯越皺眉,恍然大悟:“原來男閨蜜是用來上床的。”
“你胡說什麼啊!”
蘇檸伸手就想去捂秦斯越的嘴,手伸到一半又捏成拳縮回來。
她雙手捂住自己的大紅臉:“以前的事不提了好麼?我就當照顧你的生意了。”
見蘇檸又急又羞,秦斯越嘴角笑意漸濃:“以後也要多照顧!”
蘇檸:“……”
這男人真是沒羞沒臊的!
秦斯越不再逗她,轉了話題:“你是不是挖過宋家人的祖墳?”
啊?
蘇檸側頭看向他,反應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垂眸,黯然自嘲:“我也想知道我怎麼得罪了他們,要是知道就好了,至少也能防備,偏偏他們都是我最親的人。”
秦斯越盯着車前,眯了眸:“蘇櫻華用什麼威脅你,讓你離開飛鴻去廣安?”
蘇檸低頭,拉了拉安全帶:“是我自己要去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說的肯定,可她閃躲的眼神沒有逃過秦斯越的眼睛。
他手指輕輕叩着方向盤,淡淡道:“我有個愛好。”
蘇檸好奇地看過去。
男人一字一頓道:“多管閑事,追根究底。”
說着,轉眸看着她:“既然你不說,那我就去查一下,或者直接去找蘇櫻華問問。聽說那兩口子感情不好,你說我能不能離間成功?”
離間?
他要去做蘇櫻華的生意?
蘇檸瞪大眼睛,嫌惡地皺眉:“太惡心了吧!你敢去睡蘇櫻華的話,我就……我……”
她急的憋紅了臉,但後面卻不知道說什麼。
她根本沒有什麼能威脅到他的。
秦斯越滿眸興味地催:“你怎麼?”
蘇檸急中生智,猛地飙出一句:“我就詛咒你再也睡不到高質量的富婆!”
全睡歪瓜劣棗,惡心死你!
秦斯越瞧着她奶兇奶兇的樣子,伸手揉了下她的發頂:“小傻子!”
他斂了神色,目視前方繼續開車:“你告訴我,我就不去找蘇櫻華。”
蘇檸咬了咬唇。
猶豫了下,她把自己現在的情況如實告訴了秦斯越。
“你妹妹?”秦斯越擰眉問:“她在哪?”
蘇檸搖頭:“蘇櫻華讓她不要和我聯系,我妹妹太單純,甯願聽蘇櫻華的話也不聽我的……”
車廂内,突然安靜下來。
良久,秦斯越突然輕笑了下:“呵,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
恩?
蘇檸沒太明白秦斯越的意思。
剛想問,就見他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後,秦斯越和對方用英文熟絡地聊了起來。
蘇檸被秦斯越流利的口語和純正的口音震住。
簡直就像國際頻道的播音員!
她好想問一句:你們也做外國富婆的生意嗎?
蘇檸再次在心裡感慨:自己對這個社會了解太少了。
隻關注了他的語言,她完全忘記了去聽他說了什麼。
看到秦斯越挂了電話,她警覺地問:“你想做什麼?”
這通電話,肯定是和他剛才說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關。
那就是和蘇櫻華有關。
“還沒想好。”秦斯越看向她:“你妹妹叫什麼?”
“蘇彤。”
說完,蘇檸又有點擔心:“你不了解蘇櫻華,她很嚣張變态,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别去惹她。”
“是麼?”秦斯越佯裝好奇:“那我要好好看看她到底有多嚣張!”
“她是……”
蘇檸剛開口,秦斯越打斷她:“你好好做你的設計,其他的事情等結果。”
看着他臉上的雲淡風輕,蘇檸抿唇。
雖然很擔心秦斯越要真和蘇櫻華硬碰硬的後果,但看着這樣滿臉淡然自信的秦斯越,她心裡又莫名信任。
那種信任,說不來緣由。
但她知道,那信任,很深。
……
宋家别墅。
助理錢孝向沙發上坐着的宋念柔恭敬彙報:“蘇廣安的墓不知道被誰給挖了,蘇檸去給換了一塊風水最好的,已經遷過去了。”
宋念柔一下子站起來:“她怎麼會有錢重新買墓地?”
蘇檸窮的連車都打不起,怎麼就突然能買得起墓地了?
還是風水最好的!
宋念柔突然想到她被敲詐一百萬的事。
既然ja
e的事,從頭到尾都是蘇檸給她挖的坑,那一百萬肯定也是蘇檸找人坑她的!
一定是!
宋念柔睚眦欲裂:“蘇檸,你這個賤人,主意敢打到我的頭上來,我要你好看!”
她捧着肚子就往外走,錢孝連忙攔住了她。
“小姐,新聞的熱度還沒退,外面藏了很多記者,還是等ja
e的事情過去了再出門吧。”
宋念柔氣得閉了閉眼。
又不得不轉身坐回沙發,拿起手機點開熱搜。
#宋念柔滾出建築界#等多條對她不利的熱搜占據着榜單。
她點開評論看了下,裡面全是損她的話。
還有人把她和霍子城,蘇檸三人的感情糾葛理了一遍。
現在,她不僅是虛榮的冒充者,還是無恥的小三。
她這是被網爆了?!
宋念柔隻覺肚子裡一陣陣抽痛,被氣的!
現在她所經曆的一切,都是蘇檸害的。
她恨的咬牙,攥緊了雙拳!
她發誓,早晚要把蘇檸踩在腳下,讓她給自己磕頭求饒!
錢孝看了一眼剛剛收到消息的手機,彙報道:“蘇廣安的新墓地是秦斯越幫蘇檸買的。”
“秦斯越?”
宋念柔想起蘇檸身邊那個氣場強大氣質卓越的男人,更加詫異:“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能一次次幫蘇檸?
錢孝回道:“聽說那個秦斯越跟飛鴻總裁關系很好,所以才給蘇檸安排了工作。不過,飛鴻總裁是霍少的舅舅,他們關系再好,也肯定不如外甥和舅舅的關系。”
聞言,宋念柔滿心的憤怒不甘,漸漸退去。
嘴角,勾起越來越濃的得意。
“沒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阿城的舅舅回來,一定讓舅舅好好收拾下那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