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第451章 敢還是不敢
剛剛無憂和夜流觞一出來,看到的就是煉器師工會的那些弟子們齊心協力的擁護煉器師工會的場景。
他們一向都喜歡這種不管什麼時候都團結一心的人,也感歎殷老頭确實是一個不錯的會長,有這麼多的弟子擁護着他。
“哪裡有狗,你可别侮辱了狗。”
聽到無憂譏諷的那句話,夜流觞配合的開口,語氣中同樣滿是譏諷。
“狗尚且知道忠心,也知道護主。那些叛徒可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的。把他們拿來和狗比,豈不是侮辱了狗。”
“唔,說的也是。那是一群什麼東西在大廳裡吵呐?”
無憂配合的開口,語氣中還帶着一些疑惑。
“要我看,應該是一群鼠輩在那裡唧唧吧。不如我們出去送他們點鼠藥如何?”
無憂和夜流觞的話,讓大長老那方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的不好看起來。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他們,說他們連狗都比不上,這簡直對于他們這群高傲的煉器師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何方鼠輩,躲在暗處嘀嘀咕咕算什麼本事?既然敢出言侮辱,有本事出來讓老夫看看。老夫倒是要看看,哪個人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的侮辱我們!”
大長老憤怒的大喊一聲,似乎是想要用氣勢壓倒無憂和夜流觞。
“呵呵,些許日子不見,大長老倒是威風了不少啊!”
無憂和夜流觞緩緩的從暗處走了出來,看着大長老,滿是鄙夷。
“剛剛是你們出言侮辱我們?”
大長老看着無憂和夜流觞,微微皺了皺眉頭。印象中,他好像不認識這兩個人。
上次的煉器大會,一直都是由殷老頭親自主持。而那次大長老不知道是去了哪裡,沒有見到無憂二人。等他回來的時候,也不過是聽别人說起了一下。
不過,他一直沒有把無憂二人當回事。幾個毛頭小子而已,就算是奪得了煉器大會的頭名,難不成實力比自己還要厲害不成。
“我們剛剛不過是說大廳裡有些老鼠在吵。若是大長老覺得說的是你們的話,那就是你們吧。”
無憂微微笑了笑,很是諷刺。
“你……”
大長老無語。他剛剛似乎是表現的太激動了,竟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大長老,他們兩個是君無憂和夜流觞。”
認識無憂的幾個長老附耳在大長老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無憂便看到大長老一下子變了臉色。
“你就是那個煉器師工會最小的長老,被人譽為怪才的君無憂?”
大長老看着君無憂,滿是質疑的開口。
面前這個小丫頭不過才十七八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擁有神火,還是一個比自己實力都高的帝王級煉器師。
“怪才不敢當,不過對付某些叛徒倒是足夠了。”
無憂微微笑了笑,說出來的話無一不插在大長老的心尖上。
“你竟然說老夫是叛徒!”
大長老氣急,這麼一個小丫頭都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撒野了。
“莫非大長老不是嗎?”
無憂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樣子。
“老夫不過是想要把煉器師工會推向一個新的高峰而已,又怎麼會是叛徒。”
大長老冷哼一聲開口狡辯着。
“殷會長年事已高,而且看起來又活不過三天的樣子。煉器師工會總不能群龍無首。而我們煉器師工會這裡的設施都已經十分的陳舊,我不過是把煉器師工會搬個地方。又怎麼會是叛徒。”
大長老把自己說的一副功高志偉的模樣,一直否定着自己是叛徒的話。他是想在衆人面前博得一點好感,讓二長老身後的那些煉器師工會的人再好好的考慮一下。
“哈哈哈哈,大長老還真是厚顔無恥。什麼叫做臉皮夠厚,我算是見識到了。”
無憂突然忍不住笑出聲來,諷刺着大長老。
“大長老,你早就觊觎煉器師工會會長的位置直說就好,又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頓了頓繼續道:“而且,大家都不是傻子。就算是你說的再好聽,我身後的這些人都是忠于殷會長的,不會跟你走。說的那麼好聽,又有什麼用。”
無憂一下子就猜出了大長老的意思,一句句的諷刺着他。
“大長老,你知道,不管是殷會長還是哪個勢力的人,他們最讨厭的應該都是叛徒。殷會長現在雖然身子不是很好,但是我想若是等他完全恢複了,你的下場或許不會太好吧。”
無憂冷冷看着大長老,心中同樣有些怒意。
她生平最讨厭最不喜歡的便是叛徒。大長老趁殷老身體不适,公然的叛出煉器師工會,還帶走一大批的人,已然讓她對這些人十分的不喜。
說起來,大長老雖然可恨,但是無憂心中最憎惡的确實那些跟着大長老一起走的那些人。
那些逢高踩低,為了新主人不惜背叛舊主,陷舊主于不利的,更是該死。
“哼,這個大陸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實力高,誰拳頭硬,那麼誰說的就是硬道理。”
大長老冷哼一聲,繼續道:“這個煉器師工會,現在已然不剩下幾個人。而剩下的那些人,也不會是我們的對手。就算是背叛了,那又如何!”
“大長老說的對。這裡不過是過去式,我們才是新的煉器師工會。而你們包括這裡的人,都不過隻是失敗者而已。”
其它的幾個叛徒長老也出聲附和着大長老的話,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呵呵,你們未免把結論下的太早了。殷會長尚在人世,我們煉器師工會尚且有人在,那就不能說我們失敗了。”
二長老冷笑一聲,看着無憂的眸子裡滿是欣賞。
“大長老,你既然敢自己門戶,叛出煉器師工會,想來你的實力應該是十分的不錯。既如此的話,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無憂冷冷笑了笑,看着大長老,滿是譏諷。
“賭什麼?”
大長老微微皺了皺眉,不知為何,聽着無憂的話,他竟然覺得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