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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錦 明月珰 3306 2024-01-31 01:11

  經曆了昨夜,阿霧如今可再非吳下阿蒙,況且楚懋的那處叫嚣得實在厲害,阿霧吓得一動也不敢動,“殿下——”

  阿霧一出聲就後悔了,她不知道這樣妩媚靡靡的聲音怎麼會從自己的嘴裡冒出來,她本來是要拒絕楚懋,可這聲音就是她自己聽來,都像是邀請。

  “殿下,我還疼着呢。”阿霧為了彌補剛才的錯誤,趕緊急促而簡短地道,偏偏她的聲音天生帶着七分甜,這“呢”字帶上了點兒拖音,就成了欲拒還迎的撒嬌。偏偏她的疼痛卻是楚懋造成的,這更加造成了楚懋一絲畸異的滿足感,就跟幹柴着了火似的,再也控制不住。

  “阿霧,阿霧,别怕。”楚懋的聲音低沉、淙淙,像古琴奏出的古老樂章,帶着三分欺騙性的撫慰。

  阿霧不怕才怪,瞅着空就往邊上竄,楚懋本是怕傷着她、壓着她,這才松了禁锢,哪知阿霧這般不配合,楚懋難免就來了勁兒,一把抓住阿霧的腿,将她拖到身下,“呲啦”一聲,阿霧的亵褲就裂成了兩半,露出粉嫩嫣紅的細處,在楚懋炙人的眼神下,兀自顫巍巍地抖動。

  阿霧驚呼一聲,拉着楚懋的衣襟才沒吓得癱軟過去,她的腿被楚懋強硬地分開架在他的腰兩側,花瓣已經被他強勢地撥開。

  “别……”阿霧帶着抽泣地細聲求饒。

  “你别動,我就不進去。”楚懋安撫性地親了親阿霧的額頭。

  阿霧連忙點點頭,顫抖着的睫毛就像蝴蝶在風中振動的翅膀,巍巍欲墜,這樣的脆弱,越發讓人恨不能幹脆徹底将她打碎了,重新和(huo)過。

  雪白的亵衣松松垮垮地斜挂在阿霧的肩上,露出大半個雪白膩滑的肩膀和精緻迷人的鎖骨,玉兔兒半遮面地躲在妃色金銀秀纏枝海棠的肚兜後,這幅豔麗的美景,灼得楚懋紅了眼,吞了吞口水,隻是再眼熱也得忍着。

  楚懋伏低身用鼻尖蹭開那礙眼的肚兜,裹了那甜滋滋的紅豆,手指卻探入了令人發狂之地,貝肉迅速合攏裹着他的指尖,緊澀得厲害,叫他寸步難移,隻得耐心地在原地畫圈,輕輕揉捏着那嫩珠。

  酥、麻的感覺從阿霧的腳尖一直傳遞到她的背脊上,阿霧使力地捶打了楚懋一下,她沒曾想到夫妻間的事情居然連最後的一絲遮羞布都不給人留,這樣直接、粗俗,必須将全部身子打開任他探索,這于阿霧來說,心理上實難承受,“你不是說你不……”

  “你知道我要進去的。”楚懋不留情面地直刺阿霧的羞恥心。

  阿霧氣得眼睛一瞪,抽腿去踢楚懋,卻被他捉着腳,幹脆架在了肩頭,而他側了側臉,在阿霧的腳背上親了一口,明顯地覺察到阿霧的震動。

  楚懋心頭一動,捧了阿霧的腳輕輕地細細啄起來,阿霧的腳生得嬌小圓白,五個腳趾頭像初春的桃花瓣一般,嫩弱可人,含在嘴裡别有情趣,這件事當楚懋第一回見着阿霧裸、露的腳時,就想做了。

  手指再探到細處,那兒已經有水潺潺。

  阿霧被楚懋颠來倒去地将渾身上下親了個遍,也不知他在探索什麼,到後頭阿霧自己也暈頭轉向的迷迷瞪瞪地就被人攻城掠地。

  “輕點兒,輕點兒……”阿霧嬌滴滴地呢喃,那聲音又軟又甜,輕輕一壓就能擠出鮮甜的果汁來。楚懋愛極了阿霧的聲音,越發使出勁兒來,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弄得阿霧一聲聲地嬌啼,像一灘被揉得滴紅垂豔的牡丹花瓣。

  外頭侍夜的紫扇和紫宜兩個相視一眼,就趕緊掉開了頭,都面紅耳赤地,沒想到裡頭的動勁兒那般的大。拔歩床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響了又停,停了又響,伴随着阿霧隐隐約約的啜泣聲,聽着好不可憐。

  後來,紫扇和紫宜進去換床單,都不敢看那皺皺巴巴的被單。阿霧昏昏沉沉地被楚懋從淨房裡抱到床上,挨着枕頭就睡了過去,對楚懋何時起身,何時出門的完全沒有知覺。

  往後的好幾日阿霧都過得昏天黑地的,幸虧她不用打理府中内務,否則她這幾日起不了床,還不知道府裡會積壓多少事。

  這日楚懋從外頭回來,阿霧正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見他進來也懶得起身,連嘴都懶得張,隻動了兩下眼皮子。

  楚懋換了衣裳從淨房裡出來,便坐在床沿上,替阿霧揉起腰來。他既會武功,對人體穴位也精通,按捏起來讓人格外的舒服,這幾日若非有他揉腰,阿霧真是要懷疑自己的腰還直不直得起來。楚懋就跟傳說中的饕餮一般,不知餍足,以至于阿霧見着他是又怕又煩,心裡隻恨他怎麼不跟以前一樣,住他的冰雪林去,到她的玉瀾堂湊什麼熱鬧。

  楚懋一邊替阿霧揉着腰,一頭心裡卻在惦記淩裕今日送來的藥丸。據說是敬家的東西,敬家的女人惑主,全是寵冠六宮的妖娆,但是帝王身邊那麼多女人,稍有個懈怠就是西風壓東風,是以為了能身侍帝王,敬氏女自然得避孕有方,而且還不能影響生育。這藥丸就是她們用的東西,一月一粒。

  楚懋原本和阿霧說過避孕之事,她口頭上雖應了,可瞧她前幾日犯的那傻,就知道她心頭還是惦記子嗣。這也難怪阿霧惦記,女人隻有生了兒子在家裡才能站得住腳,不過楚懋的心頭隻認準了這麼一個心尖尖,因而自認阿霧并不需要這一層憂慮。

  楚懋想來想去,還是不知如何同阿霧提及藥丸的事,畢竟借口說得再好,裡頭泰半的原因還是他舍不得那滋味,楚懋尋思着過幾月再說懷孕的事兒也不遲,反正阿霧年紀也還算小,便打定主意瞞下阿霧不說。

  過幾日鄒銘善來請脈,早得了楚懋的吩咐,将藥丸子雜在其他養生丸裡給了阿霧,吩咐她一月一粒。

  阿霧卻猶然不知,每天偷偷地拜菩薩,再沒有比這更心誠的了,隻盼着能早些有孕,也好避開楚懋,她實在是怕了楚懋的需索無度,雖說後來也不怎麼疼了,可她也還是不能理解,楚懋怎麼會那樣沉迷于這件事,除了累就還是累,阿霧隻盼着趕緊懷孕,而且必須是個兒子,她就再也不用經曆這樣的折磨了。

  這日宮裡頭來内侍傳口谕,說是永和宮元淑妃壽辰,聖上在花月雙輝樓設家宴,各府皇子皇妃到那日都需去永和宮賀壽。

  阿霧隻聽說過皇後娘娘千秋節,命婦要朝賀的,可沒聽說過庶母壽辰,也要皇子皇妃去朝賀的。阿霧心裡頭雖然膩味隆慶帝對元蓉夢的寵幸,同時也對元蓉夢更提高了三分警惕,短短時間就能得寵至此,雖說沾了她那張臉的光,但她的手段也可想而知。

  阿霧不由納悶隆慶帝和孝貞後之間究竟有什麼故事和心結,可以一邊讓他對孝貞後恨得不許她入土為安,又一邊将元蓉夢寵上天了。

  楚懋回來時見阿霧正倚在窗邊發愣,就知道她在擔心明日進宮的事兒,他走過去将阿霧攬入懷裡,放在腿上。

  阿霧微微掙紮了一下,大熱天的摟着也不嫌熱。阿霧冰肌玉骨,楚懋摟着她隻覺得舒服,而阿霧則跟倚着火爐似的,嬌氣地嚷了一聲,“熱。”

  楚懋聽了倒好,也不将阿霧放下,隻拿起手邊阿霧的團扇,替她搖起扇子來,“好點兒了沒有?”

  阿霧形容不出楚懋的樣子,就跟得了肌膚饑渴症似的,一回來就非要抱着摟着才好,半點兒不能離人。這會兒再回想以前他對人的疏離,簡直就像兩個人似的,阿霧隻暗暗咋舌。

  “殿下,明日去給淑妃娘娘賀壽,壽禮可打點好了?”阿霧問道,其實意不在壽禮上,隻是想提起這個話題而已。

  楚懋一手搖扇,一手替阿霧揉着腰,“你不必擔心淑妃為難你,面子上敬着她就是了。”

  阿霧驚訝地望着楚懋,不知他緣何如此肯定,猜不透他背後使了什麼手段能叫元蓉夢順服,“殿下同她說什麼了?”

  “還能說什麼,替你賠不是呗。”楚懋含糊道。

  阿霧也不多問,她感覺這背後的交易絕非什麼好事兒,楚懋雖然有事兒需要元蓉夢給隆慶帝吹枕頭風,可說句難聽的,今上的壽辰有限,元蓉夢今後隻有求着楚懋的。

  這日晚上,楚懋難得地放過了阿霧,阿霧總算是睡了個囫囵覺,隻是也不過瘾,天還沒亮就起床按品大妝,穿了香色妝花紗曲裾,這還是大早晨的,動一動都嫌熱。

  阿霧同楚懋先去了田皇後宮裡問安,這才又去了永和宮。

  元蓉夢端坐在紫檀浮雕蓮紋寶座上,頭戴金嵌寶九尾鳳钗,身着杏黃色八團雲龍妝花紗袍,端莊娴雅,見着阿霧時,嘴角微微上翹,戴着琺琅甲套的手指在寶座的扶手上輕輕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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