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滿心期待的大皇子頓時黑化,将這來龍去脈摸的一清二楚,竟然是他自個兄弟捷足先登,這仇恨比争皇位大多了去了,簡直是挖了祖墳。
黑化了的大皇子,當即帶着親信連夜朝着力征都而來,準備兩男争一女,哦,不,兩男争一男的戲碼。
這不,就在岑九念一行人的車馬到達力征都前後,大皇子一行人也到了力征都。
這本是北魄囯大皇子特意設的一個局,那吳姬也是齊王特特的尋出的人。自然是為了今天這晚上,能夠順理成章遇到二皇子,挑起大皇子與二皇子的争端。
然後借機與二皇子合作。
國與國之間這樣不堪的事情比比皆是,鲲曲二老是弄權慣了的,抓了幾個關鍵人物,一下子就問出來了。
二皇子此刻酒已經灌了個半醉,且又與那吳姬濃情蜜意十數日,就像大魚大肉了十數天,偶見了碟清粥小菜,頓時也覺得心意一動。
岑九念此刻就像是那清粥小菜,一身躍青色的錦衫,俊俏小生一枚,讓剛嘗過男子風味的二皇子有些心猿意馬。
且不能說二皇子對吳姬不是真情,二皇子與生俱來的愛情觀便是博愛的,并沒有忠貞的觀念,并沒有覺得此刻如何的對不起還在山盟海誓的吳姬。這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不是,如果此刻岑九念一口回絕,以二皇子的愛情觀,斷斷不會強上的。
可是岑九念不懂這個茬啊,且根本就不認識眼前此人,隻見其一身華服,眉目間坨紅的醉色,語氣綿軟,如水中花月嫣紅荼靡。
“公子,你認錯人了。”本着不引起不必要麻煩,不得罪疑似潛在人物的原則,岑九念很有原則地撥開對方的手,一本正經地說道。
“怎麼會?侬看我一眼,看看是認錯了人麼?”二皇子申忞眉眼微笑,似揉碎的一池星光,此刻正一汪如水的瞧着岑九念。
岑九念尴尬地回頭,她剛到力征都不到半天,認識才見鬼了咧。
“公子,你鐵定認錯人了。”岑九念看了一眼,很肯定地點頭,立刻轉身,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哪知岑九念剛走兩步,袖子被人死死拽住,岑九念一回頭,又對上那柔情似水的雙眸。
“你就忍心将我一人丢在此處?”此時柔情似水帶着半委屈半哀求的神情,看着岑九念。
岑九念:........
“這位公子,能好心送回我去麼?”面前男子身着手指朝着前面一指,步履踉跄,一幅暈乎乎地神情,“唉,若是公子不願意,也無妨,我喊這麼一嗓子,看看能不能出來個認識的人,帶我回去。”二皇子說的婉轉委屈,内心卻是這麼想的,面前的岑九念不知他的身份,他這一喊,自然有知道他身份的人出來,到時候.......
可是岑九念哪裡能夠讓他喊,眼見他真的要喊,上前一步,捂住了對方的嘴,不就是送回去麼!
“公主還記得路麼?”岑九念咬牙切齒,一把架住對方胳膊,哪知對方雖看上去瘦弱,可男子再瘦,也是骨架為鋼的,這一架,二皇子隻感覺對方軟綿綿不可思議,比那吳姬更像女子。
“記得,”二皇子晃着手指了個方向,一手攬住岑九念朝着繁錦樓前面而去。
這邊,大皇子到這一路人馬,已經直奔繁錦樓而來,如風雨欲來。
大皇子底下一食客,本也是大皇子屋内之人,又有些智謀,大皇子便收在身邊為謀士,後幾遭事情辦的麻利,就越得大皇子敬重,這麼丢臉的事索性也未瞞着他,帶着他一道而來。
這謀士知道此事時,一想,不行,這樣明掐着多丢臉,若此次前去要不到人,豈不是成了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