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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渣夫別跪了,夫人嫁頂級大佬顯懷啦

第72章 玉墜不是她的

  

  沈明棠的動作瞬間頓住,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起伏,「你什麼意思?」

  這個賤人,知道了什麼不成。

  當年,她高中輟學,連上大學的可能都沒有,天天跟那些混混在一起,一起吃了上頓沒下頓。

  是周聿川認出了她,不對,應該說是認出了她脖子上掛著的玉墜。

  從此,她的人生天翻地覆。

  她好像成了公主。

  周聿川對她無微不至,隻要她紅一下眼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就會想方設法地討她開心。

  她知道,無論自己做什麼,周聿川都會毫無底線地接受。

  所以她嫁給了他的大哥,周淮安。

  和周聿川在一起,她將來隻能得到周家的一半,可是和周淮安,就不一樣了。

  這樣,她能得到周家所有資源和財產。

  周聿川的,周淮安的,都是她的!

  周淮安的意外去世,讓她不得不改變計劃。

  隻是,周聿川對她,已經有點不如從前了。

  要是溫頌真的知道什麼……

  她身體緊繃,眼神不受控制地犀利起來。

  溫頌將她的變化收入眼底,笑了,一字一句撕裂她虛偽的面具,「我的意思是,這個玉墜原本的主人,不是你。」

  如果說之前隻有八九分確定,那現在就是十分了。

  沈明棠確確實實,就是小時候在孤兒院霸淩她的那個人。

  「你胡說八道什麼!」

  沈明棠語氣激動,咬牙切齒地開口:「這個玉墜,從小就戴在我身上,你現在說它不是我的,證據呢?」

  「證據……」

  溫頌往後一靠,雖是坐著,氣場卻比沈明棠要高出一截,「你現在這麼惱羞成怒,不就是證據?」

  「誰惱羞成怒了?」

  沈明棠強行壓下煩躁,想到溫頌可能知道什麼,又心慌不已,「你到底憑什麼說這隻玉墜不是我的?」

  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周聿川給她鋪路。

  而周聿川給她鋪路的根源,她比誰都清楚,是因為這隻玉墜。

  是因為周聿川認錯人了!

  她至今也沒弄清楚,孤兒院那個穿得跟小公主一樣的小賤人,和周聿川之間具體有什麼淵源。

  這隻玉墜,她當年是私下搶走的,沒有旁人看見。

  溫頌怎麼會知道?

  難道,她和那個小賤人認識……

  越想,沈明棠越有些亂了陣腳。

  溫頌看她慌成這樣,反倒有些奇怪了,「搶個玉墜,又不能給你判刑,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溫頌隱隱覺得,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根本找不到證據,而且,沈明棠就算搶了東西,也有周聿川會護著。

  她在怕什麼?

  沈明棠也反應過來,隻要這件事不捅到周聿川那裡去,她有什麼可慌的?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開口:「我哪裡怕了?我隻是受不了被人污衊,你這樣,和說我是小偷有什麼區別?」

  「小三都可以光明正大的當。」

  溫頌聲音淡淡,「還怕被說是小偷?」

  「……」

  沈明棠噎了一下,冷笑起來,「連自己的丈夫的心都得不到,惱羞成怒的那個人是你才對吧?」

  「你說得對。」

  溫頌不以為意地點點頭,拎著自己的包就起身離開。

  她這輕飄飄的樣子,沈明棠隻覺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氣得跺腳。

  但她低頭,看見那隻被丟進包裡的玉墜,又很快冷靜下來。

  她不能坐以待斃了!

  除了這隻玉墜,她必須要儘快有其他底牌才行。

  溫頌大步朝停車場走去,手指握住外套口袋裡的玉墜時,心臟漸漸安定下來。

  給沈明棠的那個,是找何懿復刻的。

  原本的那個,她留下來了。

  物歸原主了。

  找回了父母留給她的唯一物件,她心情頗好,剛要上車,一隻大手按住她的車門,阻攔她上車的動作。

  手掌很寬,手指修長乾淨,如瑩潤通透的白玉。

  溫頌幾乎不用擡頭,就能知道這隻手的主人是誰。

  她有些心煩,舔了舔唇,「玉墜已經還給沈明棠了,還有事嗎?」

  女孩眉眼低垂,似乎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與過去那個,常常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笑盈盈地看著他的女孩,彷彿是兩個人。

  周聿川不知道,他們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不過他很確定,她會永遠是他的妻子,他的耐心,也足夠哄好她。

  周聿川嗓音溫潤,「我找你,不是因為這個。」

  「你剛剛和沈明棠說的話,我聽見了一點……」

  他說著,似有些遲疑,「你是不是說,那隻玉墜不是她的?」

  「對。」

  溫頌終於偏頭看向他,篤定道:「我很小的時候,就見到過這隻玉墜,但不是在沈明棠身上。」

  周聿川瞳孔驟縮,一把握住她的手臂,「你確定??」

  他力氣很大,還有著不同往日的激動。

  「不然呢?」

  她皺了皺眉,「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是說你騙我……」

  周聿川也知道,這段時日這麼多事情下來,她對自己有誤解是很正常的事,耐著性子解釋:「我隻是怕你會不會看錯了,畢竟平安扣基本都大同小異。」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還在替沈明棠找理由。

  溫頌極輕地笑了下,「周聿川,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

  周聿川往醫館門口的方向看了眼,眉眼微沉,看向溫頌,「你小時候是在哪裡看見過?」

  「一個朋友身上。」溫頌說。

  她沒有說,這個朋友就是她自己。

  以周聿川的偏心,隻怕是會認為,她是因為上次酒店下藥的事,在故意和沈明棠過不去。

  周聿川眉心緊擰,「在哪裡看見的?」

  「在海城。」

  在她這三個字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周聿川握在她手臂上的手,似乎都在發顫。

  溫頌被捏得痛極了,卻抽不出來。

  周聿川追問:「海城哪裡?」

  「松山上的那家孤兒院。」

  溫頌說完,沒什麼耐心地開口:「可以鬆開我了嗎?」

  周聿川彷彿被什麼東西定住了一般,半天沒有反應。

  那雙時常溫和堅定的眸子,竟罕見地有些出神。

  溫頌:「周聿川?」

  「……抱歉。」

  周聿川回過神來,後知後覺地鬆開她,雙唇掀了掀,聲音有些微顫,「你可以告訴我,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嗎?」

  「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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